白宴将她的手指拿下来,说了句“脏”,而后,趁着年晓泉晃神的空荡,抓住她的手指放在自己手心里轻揉了揉,点头答是:“傅鉴升在报复白家的每一个人。”
年晓泉坐在原地,一时间像是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,她嘴边没了手指,便只能咬住自己的下唇,摇头说到:“可我妈妈做错了什么?你妈妈又做错了什么,一个无辜者的人生为什么要被这样操控戏耍?”
白宴低头,看向自己的手指。
他像是找不到合适的回答,许久之后,才抬起头来,讷讷地问了一声:“幺幺,在你看来,我是不是也和这样的人一样,罪不可恕?”
年晓泉听见白宴的话,一时看了过来,她呆呆地望着眼前的男人,像是忽的想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,他那时瘦的像只长不大的羔羊,穿着女孩儿精致的衣裙,沉默地站在阳光的阴影里,眼神中的茫然带着几分沉闷。
她那时举着自己手里的棒棒糖,对他伸出手去,问他:“你想要吃吗?”
白宴那时的回答,年晓泉已经忘记了。
但无法否认的是,他成为了那一段婚姻的牺牲品,也成为了一个被人以“恶”与“仇恨”刻意打造出来的瑕疵品。
年晓泉一时有些想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