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小可脸上发着红,低头看向自己的鞋尖,小声回答:“我只是说了实话,我没有任何坏心思。”
白宴被她这不知悔改的架势弄得一时沉默,他突然想到,自己过去在年晓泉面前,是不是也是这样一副无比可笑的样子,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,摇头说到:“不,你只是为了自己,你只想让白氏像一张标签一样,贴在你的身上。”
说完,他抓起一旁桌上的打火机,放在手里来回转动了起来,目光隐隐看过去,笑得很是骇人:“你知道吗,我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情,可现在我才知道,这种事在外面人看来,有多恶心。”
刘小可听白宴说出“恶心”这样的词眼,一时眼泪涌了上来,她坐在沙发里,右手握成拳头,倔强地抬着头问:“我不明白,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不肯看向其他人,年小姐是很优秀,但她把你抛弃在国内一走就是一年多,她对待您就像一块粗俗的抹布,甚至没有任何感激,您为什么…”
“你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?”
白宴忽的打断她的话,侧身看过来:“你让一个被我伤害过的女人回过头来对我表示感激?”
刘小可听见白宴的话,一时眼睛睁大,有些说不出话了。
白宴看见她这一副模样,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