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姐姐先来招惹的,为什么能潇洒自如到说走就走呢?
不行。
他绝对不准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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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高楼大厦,秦温喃站在日光底下,回头再看鳞次栉比的城市建筑——
里面充斥着形形色色的人物,那些高尚的不高尚的,下流的做作的权势者资本家,同样也有庸碌的、苟延残喘、对未来充满期望的社畜.....
而她,渺小得不过像个蝼蚁。
住在高楼的人是不会懂得地下室的苦寒。以前她不懂,可现在她懂得了。
是她高攀,是她不知好歹。
也是时候该放下了。
那天打开手机,她确实没有受到骆征的任何消息,但是相反,骆夫人,也就是骆征的母亲,问候的话语倒是一点儿没缺,连带着那天嚣张跋扈的新娘子。
‘离开我儿子,你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。’
‘你想要多少钱?’
‘你给我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?’
‘真是麻烦的女人。’
‘我们当面谈。’
...
当面谈?谈什么?谈钱?有够可笑,有够无语。
不必了,她的自尊,她的爱恋,已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