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系人栏迅速翻找,找到备注‘贺先生’,没有犹豫地拨打过去,结果那儿无人接听。
姐姐抱着手机哑然,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那吃了瘪,尝到了想而不得的滋味——
这种滋味其实贺驰亦经常有。看上兄弟的女人是一不该,选择勾引她是二不该,得知姐姐不喜欢自己却像条狗似的舔是三不该,短短数月,他经历了无数次内心狂风洗礼。最后得出的结论依然是那一个:他想跟女人在一起,无论是身体还是心。
过程确实很曲折,但是他依然不肯放弃。
听着电话里的盲音,女人贝齿咬在下唇内壁,手机用力攥在手心,看向车窗外不断后移的街区光景。司机师傅车开的有点快,她忽然一阵头晕耳鸣,捂着嘴巴,不适地缩了缩肩。
她今天的状态可以说奇差无比,头发凌乱,脸色惨白还穿着拖鞋,如果不是贺驰亦,她此时此刻走在大街上,应该会被认作是什么奇怪的女鬼。
车子依然开得非常快,其实有了对比之后,再看一切都会变得有迹可循。印象中贺先生其实也多次开车载过她,但是他车开的稳。车技即人品,其实能从许多细节看出来这个人的内里。又譬如阿征,阿征他不成熟,性格张扬做事不计后果,所以做事情也鲁莽、异想天开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