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’,又嘀咕着他太耿直了。同时,为肖胜今天能当众为她这一家子出头感到沾沾自喜。
“说的还是有鼻子有眼。说你跟胡经理那个秘书举止亲密,还特么的有板有眼的说看到你们俩去开房间了。男女有接触,被人过分解读……这都已经是村里常态了,我不追究。可下面是越传越离谱,什么你现在混好了,嫌弃嫂子人老珠黄了,准备离婚再换一个。”
“这些话连小壮一个外乡人都听得到了,我就不信我嫂子听不到。刚刚,房小壮知道我回来了,特地从房庄赶过来‘询问’我这件事。这都算什么事啊?非要把人搞得‘离心离德’,她们才肯收手是吧?她们非要硬生生拆散旁人一家子才肯罢休是吧?”
说完这话,情绪愈发激动的肖大官人,掏出手机道:“来,来,我现在就把人家小姑娘叫过来。哪个有异议的当面对质。正常的工作接触,是不是也不行了?非要两个大老爷们整天腻歪在一起,她们才不说啥吗?”
“气得我肝都疼的!房小壮那畜生也是个棒槌,人家说啥他都信啊?没长脑袋,还是脑子让狗吃了?就这点风言风语都让他信以为真,那以后想‘挑拨’咱兄弟几个感情的人多了去了,我是不是每件事都跟他解释解释……”
被陈鹏举推搡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