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进步,很多年没碰这玩意了。
试了几次,路年年都以失败而告终。
她怀疑这娃娃机就是老板用来骗钱的, 抓住了到洞口的时候爪子突然就松了, 然后又得重来。
路年年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,来来回回几次后, 她有点烦了。
她正想喊路穗穗帮忙,一转身对上了不远处男人的目光。
海城的冬天比其他地方要暖和很多, 不需要穿厚实的羽绒服。
许礼今天穿了一件深色系的长款风衣,里头搭的也是同色系的衬衫和黑裤, 他人瘦但高, 能把风衣撑起, 可却透露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。
他干净,禁欲, 从头发丝到脚尖,好像都透露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意思。
也确实是——生人, 勿近。
路年年之前刷到过暴瘦后男明星的照片,全身透露着颓然感,连眼神都是忧郁的。
她隐约觉得,当时粉丝疯狂推荐那个男明星用当时的形象去演疯批角色, 去演病娇。
今天看到的许礼, 陡然间让她有了这样的感觉。
两人目光撞上须臾。
她在看许礼, 许礼也在看她。
他垂下眼睫,视线从她脚尖往上,路年年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