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挣脱不出来般。
周昼心跳漏了一拍,耳尖微微发热。他目光垂落下去,不自在地说道:“……真的吗,不严重就好。”
靳辞眼底掠过几分笑意:“那昼昼呢?”
周昼:“嗯?我怎么了?”
靳辞:“昼昼现在不是应该在上课吗,是逃课了吗?”
“……我没有。”周昼眼皮一跳,小声反驳道。
当时一接到消息,脑子里哪儿还有什么上课,都怪那只花孔雀又不说清楚到底伤得怎么样了,他只能一个劲自己脑补,结果完全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,恨不得当场开个任意门冲到医务室。
现在想想这个行为其实挺冲动的,但关系很要好的人受伤了,自己身为朋友担心也是很正常的,至于这节课没去上……反正有让同学帮忙答到,应该问题也不大吧……
周昼脑子里乱七八糟的,感到对方的手收了回去。
“抱歉,我的手这个时候受伤,下午的时候就不能帮你搬宿舍了。”靳辞半垂下眸子。
“……”
周昼说不出话,只觉得胸口像被什么滚.烫的东西浸润着,充盈温暖却又有些酸涩难受。
这时,身后响起脚步声,一个胖胖的医生走进来,手里拿着单子,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