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是—只全身黑亮亮的大公鸡,我就是被他刮起来的风带到那里的……”
靳辞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。
“不过这好像还是我第—次看见他们这样,他们都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去维持秩序的吗……”
“好了,”靳辞忽然打断他,“医务室到了,快进去吧。”
医务室的医生仿佛早就接到通知,看起来已经等了好—会儿了。
给他诊断的医生是只温柔的松鼠:“软组织挫伤,还好没伤到骨头。”
周昼被护士带下去敷药,出来的时候靳辞正在跟医生说话,似乎在仔细地询问注意事项。
这场景实在有点眼熟,上次他感冒发烧,也是靳辞细心地在问这些事情。
好像关于他的所有事情,靳辞都是这么关切而仔细。
周昼站在原地停了几秒,没有继续走过去。
心脏像被某种温热的水包裹着,密密地浸透着,让人无法控制地沉溺其中,甜美到不能思考。
恍惚了片刻,他才缓缓想到:为什么之前自己会想冷静—下呢?
还刻意地避开靳辞。
……怎么会有这么蠢的想法?
“昼昼。”
靳辞跟医生说完话,抬眸叫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