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溪却还是屡屡试探我,第一次见你外婆那天,她故意把我从你身边叫走,婚礼上她也是故意装病,当晚,我知道她是有意把我留在医院,不给我回去。”
岑今大概能理解景云溪这种口是心非和患得患失。
不过是缺乏安全感罢了。
只不过景云溪是拼命索取,而有些人是避免尝试。
“没事,反正是假结婚,当晚你在哪里,我并不关心。就好像除夕那天,你们当着我的面亲热,我也只是恨你们气晕了我外婆。”她无奈叹气,同时也疑惑,不禁看向霍清池,“说真的,哪怕到了今天,我还是不能理解,真有那么情不自禁吗,霍先生?明知道那天我外婆在那边,又是你答应过的那个半天,这个世界那么大,你房子那么多,实在不行还有各种酒店,你就非得在那里和她亲热?”
当天,岑今也曾经质问过霍清池差不多的话。
不过霍清池一直沉默,没有给过她答案。
这一次,霍清池还是沉默。
岑今摇了摇头,很是气馁的:“算了。”
她并不是想要答案,只是当时被吓到了,又急又气,不知道怎么发泄心中的不安。现在事过境迁,更是没必要追究。
远处,有狗吠声传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