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。”岑今打断他,“醉酒后的话,我不会当真的。我喝醉了,还变成存钱罐呢。”
“不是,未来。”司仲的声音低低沉沉的,“那个不是醉话……那是我的表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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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饭是鸡丝粥,里面放了姜。岑今不小心吃到,恶心得想吐。
她停下用餐,只握着筷子作伪装。
霍清池好像一直心不在焉。
“已经联系过医生,等一下就可以去。未未,不用太担心,你这个情况,可以做无痛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
岑今低着头,往嘴里一粒粒送米粒。她的手腕比以前还要纤细,手背上的那些疤痕,有些已经掉痂,成了浅浅的粉色,有些没掉,依然是不同的褐色。深深浅浅不同颜色交错,看起来更加丑陋。
昨晚岑今是用了遮瑕膏才敢去见那帮老同学。
“以后有什么困难,可以来找我,不用跟我客气。”
“嗯。”
“未未,对不起。”
岑今抬眸,撞上霍清池的视线。她在他眼里清楚地看到痛苦和愧疚。
岑今有点承受不住,避开眼,看向外面。
落地窗外,烟雨笼罩了整个北城。天是灰的,云压得很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