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地将这些内容帮她整理出来的。
书声阵阵的早读课,盛栖池侧头,看到倪不逾困倦地趴在桌上,正闭着眼睛补眠。
紧张地环视着四周,她用书挡着脑袋,小心翼翼地凑过去,虔诚又紧张地,在他脸侧落下一个吻。
一触即离。
盛栖池盖着脑袋,捂着怦怦乱跳的小心脏,触电般地转过头,面朝着墙壁趴下,闭上了眼睛,睫毛却疯狂乱颤。
身后,少年缓缓地睁开眼,抬手摸了摸脸颊。
半晌,他漆黑的睫毛垂下,唇角向上勾起,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笑。
“喂。”
盛栖池被他捏住了耳垂。
少年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耳垂,像是漫不经心地揉捏着她的心尖。
耳垂开始不自觉地升温,发烫,每一根细小神经都敏感地像要炸开。
随着他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落下,她的脸颊彻底红成了盛夏里的樱桃。
“亲完就跑?”倪不逾嗓音微哑,像带着蛊人的电流:“你还有没有点担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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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教授为舒琰制定的治疗方案里包括两期化疗。
十月初,化疗正式开始。舒琰又住进了医院。
李恒的工作也不能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