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掐得又猛又急,阿大咳了好几声,才说:“……城西……老城区。”
“就他们俩?”
“应、应该是,我们只是看见,没跟上去。”
随厌手指一松,阿大脱力地坐到地上,毫无形象。
随厌垂眸瞥他一眼,撂下一句“带路”就迈开步子往停车的地方跑过去。
陈琼徐筑一看就知道出事儿了,连忙跟上去开车。
随厌坐在后面,捏着手机的指骨青白,平时一打就能听见那道熟悉声线的电话,现在无论怎么打都打不通。
倒在椅背上,随厌抬臂压在眼上,打电话的手颤抖到脱力,手机落在座椅上,还在孜孜不倦地响着:“对不起,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。Sorry……”
陈琼听着心里焦急,“棠总,要不我们报警吧。”
徐筑:“失踪不到24小时,警局不会立案帮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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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带走大地最后一丝光线,只有一面小窗的棚屋越发暗下来,贝梨屈膝坐在一个软垫上,在黑暗中皱眉挣了挣被绑在身后的手腕,但只磨得手腕生疼,像快要被割断一样,绳子却一点松开的感觉都没有。
她抬头看着前面半蹲在地上,在黑暗中眼睛又媚又阴,浑身戾气横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