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”言下之意,好药没法用。
主任看向祝微星,得到对方迷蒙的眨眼,像是没听懂。
副主任直接对床上人解释:“那酒店就是事发地,也是你这回坠楼的地方,调查的警察说,酒店有一定安全责任,但不是主要责任方,他们垫付了急救费用,住院费则是医院暂代。我们建议等你病情稳定点再让警察过来做笔录,但以你目前的记忆状况,似乎他们来了也问不出结果。我们也联系了你的家人和学校,你的家人没联系上,你的学校在放暑假,大概要过一阵回复……”
话说一半,还是被主任打断了,主任看着少年苍白的脸,叹了口气:“镇定安神的药还是继续用,不然副作用严重得没办法进食和入睡,哪来的元气恢复,别的等好一点再考虑吧。”
待医生离开,隔壁床的大婶悄悄看着这个不停打摆子的小孩,从自家的小锅里匀了半碗白粥端上前。
“喝一点吧,甜的。”
祝微星晕得难以视物,好一会儿才对焦到大婶关心的脸上。
只是满满的善意却被祝微星摇头拒绝了。
“不用,谢谢……”
大概在病中,他嗓音轻细气若游丝,像还没变声期的小男孩,可从祝微星床头的病历卡看,他已经十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