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种,胸口起伏,急急喘气,同他对视半晌,认命般地轻轻说:“对你……”
姜翼投来的眸光像月下潮汐翻起的浪,层层铺进,直至没顶。
祝微星还来不及松口气,才被放开的唇又再次被堵,甚至比方才更密实深重。同时,束于裤中的衬衫被拉起了一角,有只滚烫的手摸到了祝微星的腰上。更让祝微星惊异的是,他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在两人紧贴的地方发生。
祝微星大惊,敏感得一个激灵,不敢置信地去瞪姜翼。要按他的步调,即便不是柏拉图,也该一月牵手,一月拥抱,三月后亲亲还不能伸舌、头。可姜翼不仅三天里就把这些全做完了,交往半月竟想日行千里,这速度实在把祝微星吓到。
骇然之下,祝微星没控制住合了下牙关。
“嘶……”姜翼吃痛抬头,哑忍的去看祝微星,舌尖的血与眼底的红几成一色。
祝微星咬得很轻,还比不上姜翼第一次把他嘴亲破时的力道。可姜翼像被踩了尾巴的老虎,眼中竟炸出瞬间凶光,好在在对上祝微星的视线时硬生生克制了下去。
挣扎着瞪了身下人两秒,姜翼深吸口气,一下起身,从衣柜里捞了两件衣服,咚得踹开门,去了外面的浴室。
待他走后,附着于身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