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凡在摊前蹲下，问那个摆摊老者道。
老人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大堆，是这里的方言，卓凡没有听懂。
“我爷爷说在山里采的，卖三百块，大哥哥你要买吗？”
旁边的女孩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向卓凡，用带着口音的普通话开口说道。虽然她说话的腔调比较怪，但声音出奇的好听，非常的质朴。
卓凡正要掏钱购买时，三个穿着破洞牛仔裤，上身穿着花格子衬衫，流里流气的青年人走了过来。
为首的那个青年走过来，在摊位面前蹲下，用方言对老人说了些啥。
老人对他们显然有些畏惧，少女眼神里也流漏出一丝害怕。
卓凡虽然没有完全听懂，但大致明白了，这几个家伙像是要收保护费，而老人没有，这下惹怒了那三个青年，一把将老人推翻在地。这时小女孩倔强的拦在老人身前。
为首的那个青年目光在女孩脸上打脸着，漏出淫秽的目光，伸手勾住她的下巴，又用方言说了几句什么，他两个同伴哈哈大笑，目光都都不怀好意的盯着女孩。
为首那男的伸手就要去抱女孩，女孩一副惊恐的模样，但出于对青年的畏惧，不敢躲避。
“还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流氓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