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溅了他和妻子一脸、一身,佩玉失声惊叫,忙不迭的用手揩抹。他倒是满腔快意,他希望这一刀是自己削的,削掉周天爵的头颅!
他赶紧把妻子搂进怀里,“没事,别怕!如果被人发现,就说是我杀的,和你无关!”他收拾好书,搂着妻子回家。他替她换掉衣服、洗发、洗脸。他为自己清洗时,妻子一直跟在他左右,不敢离开须臾。他开始清洗衣服上的血迹,妻子闭着眼躲在他身后,用手拽着他的衣襟,“衣服不要了,扔掉它们!”
“宝贝啊,要洗掉血迹后再扔,否则让人看见说不清楚。”他头一次叫妻子宝贝,如此同他一并生死,不肯舍弃他的妻子当然是他的宝贝。
妻子没有心思做饭,他胡乱找了点吃的填饱肚子。他强着妻子吃了些,“就吃一点,受了惊吓还饿着肚子容易生病。”
他们睡下后,他一直把妻子搂在怀里。“那把刀真锋利。”她轻轻说。
“别乱想,睡吧,我守着你。”
他自此事后极为疼爱妻子,几乎将她捧在手心里宠。他每天去女子师范学校接妻子时,才走近教室,便在窗外喊“宝贝!宝贝!”妻子慌忙跑出来羞涩地捂住他的嘴,“让人听见了!”“没事,他们听不懂!”留日的女生或是陪读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