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的信他从不看,樨蕙说你这般记恨他们,可见对我也心存芥蒂。
    “记得你跟我吵架时说的话吗,蕙蕙?你说,‘那么一群人呢?十八年呢?环肥燕瘦、各具姿态,想想我怎么面对的!’我就完全不怨恨你了。我咎由自取。”
    戚明钊夜里睡觉时一定要贴着妻子才安心,让她把脸伏在自己肩上,或是把她的腰臀埋在自己的腹窝里。“我是不是有老人气?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她没听明白。
    “就是有老人的那种暮气、臭味。”樨蕙没有,她的气息好闻极了。
    “瞎说!哪里有!”樨蕙打他一下。
    “那个人有吗?”他知道那个美国人比他年长一岁。
    “不是说不许我想他吗?”妻子娇嗔,“他天天洗澡、喷香水,因为西方人体味较重。”她实话实说。
    “嗯。”他于此项上扳回一节。被妻子悉心照料的他越来越健康、表现越来越好,有樨蕙的百般柔情在,他信心百倍。
    周广缙和妻子踏着月色回去。
    “看来你父亲还不能原谅你。”
    “我不在乎,我早就不爱他了,他纳妾后,我就不爱了!”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    “爱是不能分享的!他是别人的父亲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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