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留下一堆烂摊子。
和灵让经理叫代价把这群酒鬼各送各家,最后只剩下牧越跟祝今安。
她走到牧越身边,男人懒散地靠近沙发里,衬衫扣子松懒地解开两颗,锁骨的线条清瘦深陷,像是能盛着一汪经年的醇酒。
和灵坐到他旁边,看着他闭着眼眸的模样。
浅浅的呼吸声,漂亮如羽扇的眼睫,柔软红艳的薄唇,像是该拆开还泛着水光的果冻。
他的嘴唇。
一看就是很好亲的类型。
男人突然睁开眼眸,深沉的眸光倒映出她的模样。
乖纯的、带着欲望的。
他们以一种极近的距离相互靠近。
和灵似乎产生中错觉,他下一秒就会对她深吻,以一种要将人拆吞入腹的汹涌架势。
“没喝醉吧?”和灵放轻了声音,“还能起来吗?”
男人刚才很清明的眸子似乎被烟酒浸染上一层薄雾。
他宽大冰凉的掌心突然沿着沙发的空隙,拦住她纤细的腰,微微用力把她往怀里带。和灵猝不及防,整个人被动地靠在他胸膛上。
夏日的衣料轻薄,她能感觉到他热烈滚动着的心跳。
砰。
砰。
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