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期间,秦与朝蒲晨那个方向看了好几次。
彭靖阳也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:“你看什么呢?”
秦与:“在看蒲晨,我之前不知道她不会说话。”
他问彭靖阳:“她一直一个人吃饭?”
“嗯。”彭靖阳多说了几句:“蒲晨没朋友。我们班有个同学,她小学跟蒲晨一个学校,她说蒲晨五六年级那会儿没少被调皮的同学戏弄,不少男生还经常恶作剧,模仿她不会说话,还模仿她爸爸走路和打手势,她有段时间不愿去上学。”
现在到了高中,可能是大了几岁的缘故,没人再调侃她。
也许是有心理阴影,也可能是怕别人跟她在一起玩会很无趣。
久而久之,她习惯了一个人。
秦与问:“她爸爸怎么了?”
彭靖阳:“她爸爸是聋哑人,就在你们家公寓楼下那条巷子里开修车铺,她妈妈前几年车祸去世了,她爸爸的腿也在车祸里伤了。反正蒲晨挺不容易的。”
秦与突然食不知味。
从食堂回来,秦与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看手机,二十分钟过去,蒲晨姗姗来迟。
她两只手插在校服口袋,嘴巴不时吮裹,像在吃东西。
蒲晨从楼梯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