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情,她百口莫辩。
可是她可以问王佩。
如果王佩就这般死了,苏清欢觉得自己这口气出的不彻底,憋屈。
“死哪有那么容易?”陆弃脸上阴云密布,冷笑涔涔,“她失手打落了那碗糖水,而恰好一只野猫从窗户中跳进去舔了几口,当场暴毙身亡。”
“呃……”苏清欢可以想象,现在王佩心里该有多愤怒。
口蜜腹剑的相公,一边说会如何维护自己,一边却把所有的事情推到自己身上。
而且,这是她深爱并且深信不疑的人,现在王佩大概快要疯癫了。
很好。
这大概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。
苏清欢想到这里,舒服了许多,主动从马车角落里挪了出来,依偎到陆弃怀中。
“怎么不躲我了?”陆弃搂住她肩膀,脸上寒意尽退,又是宠溺模样。
苏清欢仰头亲亲他冒着青色胡茬的下巴,巧笑嫣然:“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。”
失手打落的糖水,恰当其实的野猫,若说没有他的手笔,苏清欢绝不相信。
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情?而且陆弃知道所有的细节,他定然是派人紧盯着程府的动静,才及时应对。
这个男人,已经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