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站着的人影才猛地开始呼吸。
随后他手忙脚乱的拿起方才程致远没有带走的手机,开始回拨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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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轮甲板上,少女被按在栏杆上,偏着头看着楚衍,黝黑的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冷静与漠然,还有终于不加掩饰的敌视。
从相识以来一直因为各种原因而建立起来的和平甚至和谐的气氛,这一刻悉数成为不堪一击的假象,在少女耳朵里缓缓流出来的猩红液体中彻底被击碎了。
血液顺着她的耳道流出来,滑下耳垂,透过栏杆间的缝隙滴入海里,在这样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,和乌墨般黝黑的眼瞳映衬下,竟然有种病态又诡异的美感。
楚衍死死地看着她,喉结狠狠的滚动了一下,片刻沉默后才面无表情道,
“你想死?”
而视线中心的少女,只扬了扬下巴,示意自己没办法回答。
楚衍将她看了片刻,才伸手准备去解开她嘴上的禁锢。
可刚刚伸出来,他便发现这只方才握枪的手还在不受控制的恐惧般的颤抖。
微不可见的顿了顿,他不动声色的收回手,在桌子底下紧紧握成拳,直到手背上青筋暴起,才对着鲨鱼轻描淡写点了点头。
鲨鱼伸手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