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知晓他是在不悦了,心想楚姑娘能进屋来住,到底旁的女子是不同的,心下难免啧啧。
他伺候容珩多年,也清楚这位爷的性情,就在旁边提醒:“公子你忘了?两年前你随夫人去含光寺祈福,曾救过这位柳姑娘。”
他家公子啥都好,就是有点脸盲,或者说对自己不在意的人或事,漠不关心。
铜钱一提醒,容珩果真也想了起来。
两年前他途径那处,恰看到一姑娘落难,便遣底下人去救,正巧他坐马车腻了出来走走,属下禀报说对方受了伤得送去医馆救治,又把空空的马车送了去。
他会怎么做也不是纯粹的善,一方面是见对方下手狠辣,另一方面也是怕麻烦罢了。
毕竟底下不少人知道他途径此处,若闹出人命案,以他的身份不需被押入监牢,但反复的审问了解事情经过总是免不了的。
容珩一贯怕麻烦的事。
“原来是她啊……”容珩顿了顿,“倒是一样的丑,难怪我没认出来。”
铜钱立在下首,眼观鼻鼻观心,不说话了。
他家公子还有个谁都不知道的毛病,就是厌丑,虽然不至于露出厌恶的神色,但绝对不会允许丑的人靠近自己就是了。
对此铜钱暗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