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尔揣摩着祁琪此刻的心情和最后的语调,她想她应该是哭了。
手指停留在发送消息界面,退出;找出宋丛号码,再退出,着实没什么好说。
她既不需要解释也无需做出解释。向过去讨说法是最愚蠢的举动。
“哎,”打扮结束正要出门的黄璐敲敲她桌子,“你还没和学长联系?话剧是今晚吧。”
开场还有十分钟,田驰大概已到达现场。
他没有说要来接她,也没有追问到底要不要去,就好像他仍在等她的答复。
“有花堪折直须折,多想无益。”黄璐对全身镜整理妆容,如同太后娘娘那般伸出手,“香水。”
欢尔起身去她桌上随手抄一瓶递过去,“又约会?”
这位戏精翘着兰花指捏住香水瓶,忽而面色庄严动情说道,“尔尔你晓得吗?我真感谢这和平年代。”
“为啥?”
“身强力壮的大好男儿不用都去保家卫国。”黄璐虔诚地在胸前比个十字架,“阿弥陀佛。”
“黄黄,”欢尔用台湾腔挤兑她,“你拜错神了啦。”
“不重要。”黄璐刚要喷发现手里瓶子是浓香型,扭着屁股走回去重新换瓶茉莉清香的,这才心满意足点头,“这个更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