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就往外跑,黄璐迟疑一瞬跟了上去。
其实从听到消息那一刻已有不好预感——整个假期田驰都有些心不在焉,问及缘由都是马上毕业实习压力大。他成绩虽算不上拔尖但也绝不至实习困难,再者学校口碑摆着他又有大大小小社团活动加持,欢尔着实不理解所谓压力能有几成。千万别小瞧了直觉,很多情况下直觉只是对细密异常的集中反馈。
所以一路上陈欢尔做的都是在找理由,找一个相信对方也让自己信服的理由。
比如黄璐看错人,比如和新认识的朋友,比如有无法拒绝的情况不得不来。
偌大电影院,十个厅皆是放映中状态。欢尔一言不发买好两张票,推开一厅门就要往里冲。黄璐大力将人拽出,恨铁不成钢的语气,“你半天就想出来这主意?一间一间找?”
欢尔不说话。她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找,甚至有那么一刻她在想自己这样做对不对。
是否太小题大做,是否太轻薄两人之间的信任。
“我就问你一句话,”黄璐口吻缓和些,“万一出现不该出现的情况,受不受得住?”
脑子很乱,各种念头交织成一团,细细碎碎堵在心口。万一,万一万一,一定要受得住吧。
欢尔对朋友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