淘汰的出五块。”
语文最差的欢尔立刻否决,“你这不诚心整我么。”
“是整咱俩。”景栖迟瞄瞄对面两人,“天天用电脑的哪比得过写病历的。”
“试试嘛,我现在也经常提笔忘字。”杜漫笑着从书架上拿出一沓 A4 纸,“大不了赢的人晚上买酒,多不退少不补。”
“这行。”欢尔乐了,拱拱景栖迟,“反正你能喝。”
“我先打个样,”宋丛说道,一抬头瞥见书架上人卫版蓝皮书,笑了笑,“就 XUE 吧。”说完在纸上写下一个“学”字。
“不用管音节对吧?”欢尔说着写下“雪”。
景栖迟紧随其后写下“血”。
杜漫将早有准备的“薛”落在纸上。
“对,这不挺简单么。”宋丛笑着再写一个“靴”。
“洞穴的穴。”欢尔跟上。
越到后期越难,常见字都用遍,景栖迟第一个败下阵来。他撂笔认输,“老宋,就你这自创的也配叫游戏?简直是语文考试。”
宋丛嘿嘿乐,“回去反思反思你的知识储备。”
毫无悬念,宋丛第一轮碾压式获胜。
事实上无论谁出题,出的什么音,他就像本新华字典连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