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地毯,是啊,她只以为按前人走过的路走,她便有一线生机,要么救活猎狐,要么谋个别的出路。
她多蠢啊,愚不可及。
“我早劝过你,盛辰光不会给你算计的,你以为他是靠做慈善做成的辰光吗?”
“明明以前也有人大胆跟他讨要前程,明明他答应了,为什么到我这儿变了?”
傅承风告诉她:“前提是你有价值,好生跟差生犯同样的错误,惩罚一样吗?”
郭心惢抬起头:“你是说我没本事?”
“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以前算计盛辰光的人本来只想做小项目,是盛辰光觉得屈才,用了点手段,逼得他只能来跟他讨说法,盛辰光顺理成章地把他指派进了新项目。”
郭心惢木住,五味杂陈,惊惶万状。
事已至此,傅承风不再多说:“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?”
郭心惢本想着去了辰光影业,辰光这边再有人传她那点儿事,她也听不到了,现在去不成了,她不仅要听他们对她过去的污蔑,还要听他们的冷嘲热讽,说她痴心妄想。
她已经准备明天递交辞呈,离开辰光了,上海她待了十几年,每次她以为自己攀上高峰了,又发现更高的山峰就在眼前。
就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