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医院两个字眼,但没多问。
“不用麻烦,明天我在学校吃就行,”她拿开手机看了眼时间,又挪回耳边,“还有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,不用等我,都这个点了您自己赶紧吃饭。”
“在外面吃过了?”
程弥手指敲敲手机机身:“嗯。”
又加上一句:“今晚也不用等我回去,我看最近挺多好玩的,晚点再回去。”
对方生性温吞,对此也没有二话,最后只嘱咐:“那今晚记得早点回来,明天还要去学校报到。”
程弥应好,这通电话也算应付过去了。
等她再回酒吧的时候,原来卡座已经坐了些新面孔,正闹哄哄玩游戏。
一女生好像玩游戏输了,正被起哄和一个男生接吻,女生不乐意,说宁愿喝酒。
程弥还没走近便听见那男生大声嚷嚷:“还嫌弃我,你们女生尽看脸,不就一张小白脸么,肉都没老子结实。”
坐他对面的女生一杯酒一口闷,烧得龇牙咧嘴:“你那叫油腻,还结实呢,恶不恶心。”
“就他妈是个病秧子,你信不信老子这身腱子肉给他一辈子都练不出来。”
“你说谁呢!”女生不爽了。
“还能有谁,不就你们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