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自己这种状态,手臂一下力不支身,栽回床里。
李深在旁看她起身要走,也一动不动坐着,在那里看她徒劳无功,慢悠悠开口:“怎么样,身体有力气吗?”
程弥呼吸融在床被里,看着他:“你什么时候在我酒里下的东西?”
方才没陷入昏迷之前,她就已经察觉出不对劲。
现在再醒过来可能药效过了有段时间原因,她头没之前那么痛,也清醒了一些,稍微一想就知道哪里出了问题。
“嗯?”李深丝毫不辩解,“重要么。”
李深终于有了动作,皮鞋落在地毯上,起身:“程弥,这不怪你,这玩意就是这样。”
程弥死死看着他。
李深逐步走近,挽起的衬袖下,小臂青筋浮动,弯身不紧不慢撑在她脸侧,目光在她脸上游走。
“但那些都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接下来,你在我身下的样子。”
他语气和平时没多大差别,微带笑的:“程弥,我很好奇。”
程弥一阵恶寒。
她没想一个人能这么费尽心思伪装演这么久戏,从以工作室之名联系合作消除她疑虑,未开饭前假模假样扮演好一个好前辈好长辈,再到在酒桌上给她拉拢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