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阴茎却慢慢硬起来,季正则握着他的性器撸动,嘴里叼着奶头啧啧有声地咂吮。
他抱着季正则的头哀哀地喘,连拒绝也变得言不由衷起来,“别吸,别来了,哈,好涨……”
季正则抬眼看他,眼里燃着两簇邪火,“要不要舔?”
季正则一说话他就感觉后面的洞痒起来了,可他理智犹存,生怕自己等会儿被操熟了,又哭又叫,淫态毕露,坚定地摇了摇头。
季正则声音涩哑,“那好,今天直接操,明天再给你舔。”硕圆的龟头在那又粉又骚的洞外来回戳顶着,方杳安被烫得一激灵,挣扎起来,“不是,错了,不做。”
那根东西撑开肉道,整根没入,像根烧热的铁杵,直直梗进他胃里。方杳安半阖着眼,难耐地叫了一声,像被钉死在那根东西上,再反抗不了。
他攀在季正则身上,两条腿被操得一抖一抖的,像是抽搐。他已经完全忘记林耀还在隔壁了,捂住嘴也憋不住外溢的呻吟,泪眼涟涟。
他爱季正则胯下那根尺度惊人的东西,挺在浓密的阴毛里,有一握多粗,硬邦邦的,像一节粗藕,昂健的冠头一下下撞击他的腹腔。他在这种可怕的夯顶里得到一种极乐般的享受,浑身都飘起来,四肢延展,腿颤股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