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,宁大老爷被夫人几句话“安抚”了下来,将教训儿子的事放到一旁,搂着夫人进了房间。
但是第二天早上吃早饭时,宁大老爷在窦氏的提醒下,再度回忆起来了宁蔚对自己不敬,外出这么久,进家门后居然不先来告罪请安。
宁大老爷将饭碗重重一放,怒气冲冲地让人去宁蔚的院子喊人,早饭也不想吃了。
窦氏估计继子不会那么听话这么早就过来,她现在才刚喝了一口粥,要是老爷不吃她也不好继续吃,只好站出来劝了几句,好歹让宁大老爷把早饭吃完。
宁大老爷派去喊宁蔚的那小厮站在宁蔚的院门,听到了里面的破空声,愣是不敢敲门进去。
宁蔚这几年回宁家的次数十分少,但是少不代表着他不回去,在京城的时候,差不多他两、三个月会回一趟宁家。
去年有一次宁蔚回宁家时早起练武,有一个不懂事的小厮没动脑子,直愣愣地跑进去打断了宁蔚。
对此,宁蔚的长枪毫不客气地将那个小厮挑飞。
没有出人命,但是那小厮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好,胸前被长枪拍过的淤青也是一个多月才消散。
而且听那小厮说,当时他真的感觉到了大少爷身上的煞气,差一点点,长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