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一,这群山贼本就是宁佐领抓来的,他要是真想做什么,之前有的是时间,何必非要等到现在。”
“其二,据本官所知,只有省城的姚家和宁佐领有关,姚家是宁佐领的母族,这次山贼供出来的所有事情都未曾和姚家有直接牵连,就算其他的家族和姚家有关联,这些家族同宁佐领关系并不密切,他没必要管这些闲事,既麻烦又对他无益。”
“其三,宁佐领的背景深厚,不像本官折腾了这些年还只是一个六品知州,这次的事牵扯到了梁平州不少家族,光凭本官的能耐想要处置了所有的事有心无力,若是有了宁佐领的帮忙,就要方便很多了。”
“他来自京城,不是犯了错被调出京,是自请出京,他这样的年轻人前途无量,与之交好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。”
听了周知州的分析,主簿的眉头渐渐松开,他跟着周知州多年,从周知州还是知县的时候他就做大人的师爷,两人多年配合,十分默契。
“大人是想借势?”主簿眯着眼缓缓点头,“果然还是大人思虑周全,这样一来咱们在处理这个案子时,若是能请动佐领大人帮忙,要好办很多。”
周知州但笑不语,他看向跟着自己多年的主簿:“你在此候着,宁佐领有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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