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在距离院试报名还有几天的情况下,就算丁氏把嘴皮子磨破了,苏昌远也什么都听不进去,他一意孤行回到崇安县。
苏高义看着儿子一脸着急的样子,深吸了两口气,尽量心平气和地同他说:“首先,和山贼有牵连的人是你娘,你爹我并不知情。第二,你三叔他现在没事,你娘就算被判刑,也顶多就是在牢里待两年,我们会给狱卒塞钱,好让她过得好些的。第三,你现在应该立马回省城去,好好准备你的院试。昌远,你明白了吗?”
“爹,我不明白!”苏昌远难受地摇头,“如果这件事是真的,那我作为儿子应替母受过,我现在就去县衙,请知县大人把我娘放出来,所有的责罚由我来守受着!”
“苏昌远,你别闹了!”苏高义额角的青筋暴起,他的脸色涨得通红。
“你不是三岁小儿,简氏她要是还在我们苏家的户籍上,你以后怎么参加科举?你的一辈子就毁了!”苏高义他们担心的就是苏昌远一根筋发疯,就像去年中秋他回来之后非要闹着去把三房的人接回苏家时一样。
“你的亲人除了你娘,还有你爹我,你的祖母和祖母、妻儿,你跑去县衙闹,你让我们又怎么办?”
“我没闹。”苏昌远的手紧紧捏着,“我知道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