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寡妇没有反抗。
时间过去了一会儿，黑寡妇一张脸涨的发红转青再转白，这是逐渐缺氧的表现。
又过了一会儿。
黑寡妇开始翻白眼。
再这样掐下去，她就真的死了。
可张凡没有一丝松手的迹象。
黑寡妇也认定了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，所以乖乖等待着死亡的降临。
可就在黑寡妇即将断气之时。
张凡突然松开了手。
“咳咳咳咳...”
黑寡妇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，由于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后，她的脸色也慢慢有了血色。
一分钟后。
黑寡妇总算是缓过神来了，她疑惑的看着张凡。
刚才张凡只要再多坚持五秒钟，她绝对会窒息而亡。
可张凡偏偏关键时刻松开了手。
这让她很不解，
“你为什么不杀我？”
“不是我不杀你，你挺过了一分钟，所以你是自己救了自己。”
张凡解释过后，说道：“退出杀手界，回去老家照顾你奶奶，旁人终究没有那层关系，又怎会对一个陌生人掏心掏肺？”
黑寡妇一愣。
这是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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