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后，问为首之人：“说吧，是谁派你们来的。”
为首之人倒也有点骨气，听到张凡的问话，只是哼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。
其他几位西装男也是一样的。
张凡也不跟他们废话，对准为首之人的右脚脚趾，一脚踩下。
“啊！”
脚趾都被张凡踩烂了，为首之人满头冷汗直流，也只是呸了一声道：“你想知道我们是谁派来的？你做梦！”
“有骨气！”
张凡竖起了大拇指。
随后，他的目光移到其他几个人身上，笑道：“只是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也很有骨气，我要挨个试一试才知道。”
“哼，来啊！”
“老子怕你就是你孙子！”
“有本事就杀了我们！”
这些人的表现一看就知道确实不怕，但是不怕不代表张凡就真的不使用任何手段了。
他挨个把这些人的其中几个脚趾踩的稀烂，可能是因为提前有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，他们大多都只是身体颤动，眼里流露出痛苦之色，倒也没有像杀猪似的发出惨嚎。
一轮下来，这些人出乎张凡的预料，全都撑了下来，没有一个松口的。
本来张凡可以不用问的，因为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