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清楚，自己想知道不行啊，就算他问了，张凡也不会告诉他。
想到这，孙鹤压住内心的好奇，对张凡说道：“别忘了我们之前说好的事。”
张凡早就发现孙鹤去而复返了，目光都懒得移到孙鹤身上，就像挥赶着令人厌恶的苍蝇一样，不耐烦道：“赶紧滚赶紧滚。”
孙鹤脸色一阵涨红，可又不好发作，哼了一声转身离去。
离开后。
孙鹤脸色恢复正常，心里始终有一种不安的感觉。
犹豫半响后，他迅速回了书房，然后拿出那部老款翻盖手机拨通了手机里的唯一一个号码。
响了几声，对方挂断了，没接。
孙鹤又打了几次。
结果还是一样的。
“操！”
孙鹤忍不住骂了一声，他真的很想把这部手机摔了，可扬起手来又不敢真的摔下去。
这手机是张海山拿给他的，专门用于两人之间的联系。
如果摔了，先不说张海山是否会怪罪，他以后想联系张海山也难了。
想了想，他还是坐了下来，然后拿着手机等待着。
结果半小时后，张海山也没回个电话过来，他再次打过去的时候，显示对方已关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