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开口子往外流血，他也不觉得疼。
因为和死亡比起来，这点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。
“我真的不甘心啊！”
李俊又狠狠的在地面上锤了一拳。
他的整只右手的指节都破了，手也在颤抖着，殷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滴落而下。
随后。
李俊跪在张凡面前，低着头，也许是看开了，或者是想通了，亦或者其他什么原因。
这次他没有磕头哀求，而是非常冷静的说道：“只要你别杀我，我可以为你做牛做马，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，绝无二话，我的要求只有一个，让我活着就行，哪怕活的不如一条狗，我也愿意。”
张凡表面上没什么，可心里却还是挺惊讶这个人的求生欲望的。
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，竟然还想活着。
他着实有些好奇，问道：“人希望活着，总会有一个目标或者是心中放不下的执念，告诉我，你的目标或执念是什么？”
张凡在李俊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。
当初他离开金海市以后就一直在不断的告诉自己，一定要活着，哪怕活的不如狗，哪怕再苦再艰难，一定一定要活着。
因为只有活着，才有机会报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