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停了下来，如此拙劣的跟踪技巧，别说是他，就算只是一个稍微机灵一点的普通人，也能发现这种形式的跟踪。
他想看看，究竟是那个蠢货会这样。
来到的士前，他站在车旁，只见后座一个女人把头低了下去，张凡透过车窗看着对方急忙低头的样子，顿觉好笑，随后，他就知道对方是谁了。
沐如雪！
因为沐如雪的衣服都没换。
咚咚咚！
张凡敲了敲车窗。
车内的沐如雪听到声音后仍然低着头。
张凡笑了，这也太蠢了吧？自己都发现是她了，她居然还低着头不肯把头抬起来。
难不成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吗？
虽然他和沐如雪只接触过很短暂的几分钟时间，对这个女人并不太了解，可是对方给他的第一印象是美，一种很高层次的美，然后也很聪明的，知道和他打不一定能赢，与其双方拼的两败俱伤，倒不如不打，于是她索性就离开不打了。
一般不太机灵的人可没这么好的耐心和分析能力。
但沐如雪这番跟踪，瞬间就把在他心中的印象分给拉低了。
因为这种跟踪，以及被他发现后还不肯抬头的行为，实在是太拙劣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