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呵...”
张凡还是笑出了声，只不过是一阵冷笑。
高恒眉头紧皱，问道：“小凡，你不信我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张凡反问。
顿了下。
张凡又问：“如果你是我，你会不会相信一个让自己家破人亡的人是无辜的？是迫不得已的？而且退一步说，就算真的迫不得已那又如何？照你这么说，是不是只要我迫不得已，我就可以杀任何人，或者灭任何家族？”
“你不会明白那是什么感受。”高恒说道。
“我当然不明白，一个正常的人，怎么可能会亲手把养育了自己几十年的家庭推下悬崖，这还算是人吗？”张凡眼里杀光乍现。
一个曾经让他很尊敬的长辈，如今却是他眼中害死父母的仇敌。
短短几分钟，一切事情都搞明白了。
接下来就是报仇的时候了。
高恒感受到张凡对自己的杀意，耸肩道：“我也不想，不过既然做了，我当然不怕承认，该说的我都说了，你想怎么做？”
“我想...杀了你！”
张凡直言不讳，眼里的杀机越发强烈。
高恒没有出现之前，他还心存一丝侥幸，希望能够得到一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