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。
尝试过后，张凡一脸颓然的坐在地上。
无论前行还是左右，他都像是被囚禁在一个无形的牢笼之中，根本无法移动，始终在原地踏步。
这让他有些心慌，然后仔细回想，自己之前不是在搬运水缸吗？
怎么会突然来到了这里？
而且这里一看就不是现实中存在的地方。
难道...自己累死了？
张凡觉得有这样的可能性，当时他真的已经把身体的潜能逼到了极致了，最后全凭意志力和信念在支撑着身体，什么时候累趴下的，他一点印象都没有，只知道自己醒来以后就出现在这个莫名其妙，让人心底发慌的黑暗空间之内。
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，光的另一头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。
“凡儿...”
听到母亲呼唤自己，张凡停止胡思乱想，急忙看了过去，只见母亲正朝着自己挥手。
这不是打招呼，反倒像是...告别。
张凡心一痛，起身大声喊问道：“妈妈，您听能到我说话吗？”
张凡经历过一次与母亲的生死离别，虽然他知道自己现在所看到的母亲应该是幻觉，亦或者是在自己死亡以后看见的灵魂，可那告别式的挥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