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快就想我抹了你的脖子？”
张凡露出了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，凑到高恒耳边，低声道：“如果这么轻易的就饶了你，就算我肯，张家上百亡魂也不肯。”
闻言，高恒浑身一颤。
他有想过张凡不肯轻易罢休，只是他没想到，自己都已经开口哀求了，张凡还是不肯放过他。
如果双手还在的时候，他还可以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天灵盖上，一巴掌把自己拍死算了，反正横竖都是死，苟延残喘被人折磨，倒不如自己给自己一个痛快。
只可惜现在手都没有了，他连自杀都做不到。
现在的他，当真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只能任由张凡摆布。
偏偏张凡又不肯杀了他。
“放心，我一定会杀了你，不过，我要让你享受无尽的痛苦之后才能死去。”
张凡话音一落，手里散发着寒芒的匕首，再次在高很的身上划拉了几下。
高恒已经痛的快要麻木了，此刻的他，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，只能任由张凡不停的折磨他。
很快，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，衣服已经被划破了无数道口子，没一会儿，鲜血染红了半件衣服。
高恒的脸色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