减。
本来这也没什么，一对二也可以。
但大长老吩咐过，必须要让张凡一对三，这样才能看出张凡的极限和潜力。
“实在抱歉。”
王老怪对着长老席拱了拱手，然后脸色阴沉的瞄了一眼擂台上的张凡。
张凡感受到王老怪不善的眼神后，当即撇了撇嘴，一副不在乎的样子。
本来李衡之和王老怪帮过他，虽然有其目的，并非真心，但帮过就是帮过，这点他不会忘，单凭这个，他就不会重伤李衡之。
只可惜他不想重伤李衡之，李衡之却想重伤他！
丹田是武者最重要的部位，比心脏还要重要。
李衡之想要击碎他的丹田，令他成为一个废人，既然李衡之不仁，他也只能不义了，所以那一拳轰在李衡之的脑袋上，他可是几乎没有留手的。
但凡他收回三两成的内气，李衡之也不至于过了一夜还伤势未愈。
这一切，怪不得他，怪就怪李衡之心太狠，想一次性废了他，结果没能把他废了，自己反倒是废了一半。
因为只是一般的伤势的话，王老怪的脸色不可能那么阴沉，由此可以判断出，李衡之的伤势应该是非常严重的。
王老怪看着张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