臭。”张凡一本正经道。
“噗嗤！”
沐如霜又忍不住笑了。
本来秦磊还没什么，张凡说的话，无非是故意刺激他的，他也明白，但是沐如霜这一笑，他就有点忍不住了。
砰！
秦磊猛地拍了下桌子，怒声质问道：“张凡，注意你说话的言辞和态度，你是什么身份自己不清楚吗？这样和长老说话，你视门规如无物吗？是谁给你的勇气和胆量，让你用这样的态度和我说话？”
面对发火的秦磊，张凡抱着手，一脸眯笑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我这个人说话就是这种语气和态度，如果你实在是不喜欢的话，你可以走，我没有强迫你留在这里和我说话。”
张凡嬉笑无所谓的态度，简直把秦磊气的浑身打哆嗦，他当长老这么久，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猖狂，目中无人的弟子。
哪怕是明昊，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，非常恭敬。
张凡绝对是第一人！
正所谓泥菩萨都有三分火气，更何况是人？而且还是一位长老？
他对张凡咬牙切齿道：“等天梯赛结束以后，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门规。”
本来这种情况下，沐如雪是应该出声为张凡说两句的，毕竟张凡是在她的威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