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？”王长老见张凡思考良久也没开口，顿时忍不住问道。
不是他着急，而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选择题，张凡居然还要考虑这么久，由此可见，张凡对明昊的确是已经动了杀心了。
旁边秦磊又在虎视眈眈，为了确保张凡的安全，他只能开口了。
张凡闻声，看了看被自己揪在手里早已昏迷的明昊，又看了看秦磊。
秦磊见张凡看向自己，眼神一冷，没说话，可是他冰冷的眼神已经向张凡传达了一个信息，如果张凡敢动手，他就不会再客气了。
几秒后，张凡冷哼了一声，心不甘情不愿道：“你们刚才也都看到了，他是奔着取我性命而来的，就这么放过了他，我心里不爽。”
张凡其实已经想放明昊换取奖励了，可是他刚才转念想了一下，如果就这么轻易的放了明昊，秦磊不但会得意，他自己心里也会很不舒服，因为明昊要取他性命，他却要把人给放了，这不符合这些年老师对他的培养与教导。
老师长在耳边告诉他，对待敌人，永远不准心慈手软，必须快狠准，他所身处的位置，绝对不可以仁慈，因为仁慈不仅会害了自己，还会害了战友以及身边的人，所以这些年来，他做什么都是杀伐果断，几乎不会心慈手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