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，吴忠又继续开口道：“小祖宗，你是不是非得把自己玩死不可？”
“你知不知道性命才是最重要的，失去了性命，你就算有再牛的天赋那也等于零，难道你不想去找高家的麻烦了么？”
“如果你死了，高家的人睡着都会笑醒，他们就真的高枕无忧了。”
“而且...”
“闭嘴！”
张凡突然开口喝止了喋喋不休的吴忠，他没有睁开眼睛，而是面部表情有些痛苦，嘴皮动了下，用警告的语气道：“别再出声。”
“你...”
吴忠顿时气结，脸色也沉了下来，他堂堂长老，何时被一位弟子如此喝止过？
他本想呵斥，可是一想到张凡此刻的情况，他就强行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。
看着张凡的表情越来越痛苦，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
张凡不听他的劝，强行吸收那口地灵之泉，这简直就是在作死，而且不是什么九死一生，在他看来，这是必死无疑啊。
最终，他哼了一声，说道：“你既然想死，我不拦着你。”
劝又劝不了，吴忠还能怎么办？
只能任由张凡作死了呗，虽然张凡死后，他可能会因为这件事情被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