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想，觉得还是之前他想的那个理由，只为招揽他。
可是如果真的要招揽他的话，那自己离开之前，怎么不说呢？
还是说，她觉得时机还不算成熟？
但转念想想，该做的都已经做了，两人的关系可谓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，如果这个时候沐如雪突然开口让他倒戈，目的性太明显，也太强烈了。
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，所以想再等一等？
可能真的是这样的吧，张凡认为这种可能性极大。
不过无论如何，反正他也不吃亏，吃亏的人是沐如雪，只要沐如雪不主动开口，他当然不会主动提起这件事。
想耗就耗着吧，他又不急。
“张兄，我洗好了。”
林东从屋里出来，洗完了脸以后，果然精气神都比刚才清爽多了，只不过眼白充满了血丝，明显就是缺乏休息引起的。
张凡没有说什么，点点头道：“那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出了小院，林东问昨晚去哪了。
张凡知道林东肯定会问，只是去吃个饭而已，用不着一夜未归吧？
张凡也没想过要隐瞒，直言道：“昨晚我和沐如雪在一起。”
“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