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活着离开。
可是令他们吃惊的一幕，下一秒便接踵而至。
只见晃动的光晕，忽然就消失不见了！
几人使劲的揉了下眼睛，然后仔细的盯着方哲看，身体表层的乳白色光晕的的确确是消失不见了。
当然，他们很快就冒出来一个念头，可能是方哲主动收回了内气盾，毕竟维持内气盾的消耗很大，没必要的情况下，谁会一直维持着内气盾的存在啊？
潜意识中，他们更相信是方哲主动收回了内气盾，而不是被张凡一巴掌直接就把方哲的内气盾打散了。
因为前者能够理解，如果是后者的话，那张凡的修为岂不是太恐怖了？
所以他们宁愿相信前者。
然而。
这件事，其实当事人是最清楚地，也就是张凡和方哲。
尤其是张凡，出手的时候，他就已经催动了一两成内气，他没想过要把对方打死，给予一点小小的教训即可。
而方哲，此刻则是捂着被打的脸，整个人都懵逼了。
他愣怔的看着张凡，眼中几乎写着不可思议几个字。
“你...”
这次张凡没有打他的嘴，也没打他的脸，也没出声打断他说话，而是他自己，被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