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笑了笑,这次,他并没有说自己不会喝酒。
他这是怕了周志成或天道门了吗?
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因素,不能成为他主观判断的重要依据。
他之所以和周志成表达出自己的友好,其实他是在为后续的事做铺垫。
很快,一间精致的石屋之内,周志成让张凡坐下,然后自己取酒去了,没一会儿就从外面抱着一坛酒回来了。
周志成一边撕开封口倒酒,一边说道:“张兄弟,尝一尝,看你能不能尝出来这是一种什么酒。”
随后,两人举杯对饮。
酒入口,微呛微辣,但是不烧喉咙,而且特别容易往下咽,细细品后,其中还夹杂着一种类似于青草香的味道。
说实话,张凡不敢说自己是什么品酒大师,但他喝过的酒数不胜数,这种酒,他还真的尝不出来。
“你就不怕我在酒里下毒?”周志成见张凡放下杯子,边倒酒,边问了一句。
“该来的始终都会来,想躲也躲不掉,再说了,我相信周前辈你不会使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一位晚辈,所以我何惧之有?而且我已表达了能够和解,化干戈为玉帛的意向,既然可以和平解决了,你又怎会对我下手呢?”张凡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