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不会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，所以对于周志成说的话，他并没有接着往下说，只是礼貌性的说了一声谢谢。
周志成点点头，两人一边喝，一边聊，但接下来所聊的内容，大多都是一些题外话。
聊了没多会儿，周志成便像是无意的问了句：“对了，张兄弟，我很好奇，你是怎么做到聚气期的修为，实力却几乎堪比大成期的？”
这个疑惑，不止他有，他相信，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有。
同时，对于刘无痕的验证结果，他深信不疑。
毕竟刘无痕不可能为了一个不太相干的人拼上自己的一切，那可是武者的誓言，开不得半点玩笑的，所以，从始至终，他都没有怀疑过。
可聚气期是如何能做到这一步的？
张凡笑着放下酒杯，说道：“周前辈，如果司徒宇再不来的话，那就不必再谈了，让人把地灵果送来给我，我得回去休息了。”
张凡并没有回答周志成‘无意间’的问话，毕竟那涉及到他的秘密，除了他自己，没有人知道的秘密，他怎么可能告诉周志成呢？
周志成有想过自己的问题会惹张凡不高兴，当张凡真的不高兴的时候，他又暗暗怪自己有些过于着急了。
这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