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上一块接一块的血淤印子,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扎眼。
楼衡皱着眉,看他肩膀和腰侧都有一块血瘀,轻轻一碰,少年就发出“嘶”的吃痛声。
楼衡也不敢碰他了,只擦了一点他用的药,嗅闻过后,就道:“我让人送药过来。”
他拿手机就开始联系人,不仅要了跌打散淤的药水,还说了一系列的药名,让人现在就从距离最近的海城云中楼急调来宁市。
挂断电话后,他见辛朝阳看着自己出神,不由又笑起来,数落他:“看着我做什么,快把衣服穿上,别感冒了。”
辛朝阳迟钝地拿起毛衣,说:“哥,你刚刚皱着眉的样子,特别迷人。”
他眼睛里还有着未褪的迷恋。
实在是他很少看到楼衡皱眉的样子,有着一种独特的,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,让他都忘了移开眼睛。
楼衡问他:“那,迷住你了吗?”
“……啊,什么?”
辛朝阳装傻,把毛衣套上去,脑袋从圆领中钻出来,一边穿衣服一边问:“楼哥,你刚刚说什么?”
辛朝阳以为他会体贴地揭过话题的,楼衡却看着他,又说了一次:“我说,我迷住你了吗?”
辛朝阳的脸顿时不争气地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