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梢都在战栗。
嘴唇被咬了伤,陆轻璧浑然不觉,幽深的瞳仁闪过一抹绿光,尾也失控地甩了来。
沈渠趴在床上,脊背一寒,肩胛骨微微颤着——他闻到一股天敌的气息。
和双重吸引一样,狼人对兔子吸血鬼,也是双重压制。
尽管沈渠本人并不恐惧,但刻在骨子里的警觉和惧怕,让他身上的乐味压过了玫瑰香气。
乐代表不安惶恐。
“怕什,我保证绝对不会痛了,相信我,我慢慢来。”
陆轻璧抱紧了沈渠安慰,亲他的额头和耳垂,结果整间房都是浓郁的乐味。
陆轻璧:“……”他一定是脑子抽了才把害怕设定为乐味。
乐杀精,难道这辈子告别上床了?
当害怕有了具象化的体现,陆轻璧终于明白沈教授那不是害羞,是真的有阴影。
谁忍心逼爱人做他不想做的事?
陆轻璧放开沈渠,打开床头柜的抽屉,里面有两针抑制剂。
电光石火之间,沈渠终于明白了己的物种——兔子。
他都不是狗,呸,陆轻璧不是狗,是狼。
他看着不知脑补了什的陆轻璧,打掉了他的针筒,气死了,都到这地步了上抑制